第8章 三觀與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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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三觀與道德
“——第一，我不會和你永久結合，最多在你已經趨於穩定的時候長期鏈接；第二，你不能當我的助理，我白天會把你帶去公司，你就在辦公室的休息間裏好好呆著；至於第三，等我想到了再說。”
“第一個我可以暫時同意，反正你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尼奧尼看了一眼自己手裏提著的袋子，裏面裝著剛剛周動軒丟過來的訓狗三件套，傅純鈞將它們收了起來，似乎並沒有打算立即使用在尼奧尼的身上。
尼奧尼笑了笑，向著傅純鈞湊過去一點，問道：“但是為什麽不讓我給你當助理呢？我很厲害的哦，你要知道黑暗哨兵可不是那些大猩猩一樣只會嗷嗷亂叫著捶胸脯的蠢材，我的這兒可比大多數人都好用。”
尼奧尼一邊說著，一邊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而且這幾年身體狀況不好，腦子更清楚了一點。你現在不是在為有人持續不斷向政府舉報公司販賣殼式原研藥、對方還拒不溝通苦惱嗎？給我三臺處理器最好的電腦，我分分鐘把誰幹的這件事給你扒得褲衩都不剩！還有什麽科研成果偷竊、什麽平臺被封鎖，都是小菜一碟。”
傅純鈞聞言輕笑一聲：“黑客？你這可是違法犯罪。”
“得了吧，麟鴻制藥能有多幹凈哦，你們公司這麽多年受制於繆特政府的所謂‘人道主義’枷鎖，所有的研究都更傾向於改良，簡直收效緩慢，你接手公司六年了，有一個全新的、劃時代的藥品橫空出世嗎？這麽沒用的公司居然大盤那麽好看，每天都有價值不菲的股票交易量，傅總經理不會以為是遵紀守法的福報吧？”
“我早聽說黑暗哨兵都缺乏普適性的社會觀念，沒想到你簡直就是完全沒有三觀沒有道德。”傅純鈞說著，唇邊倒是啜著一點笑意，尼奧尼眨著眼看了他幾秒鐘，確認傅純鈞心情還不錯沒有在生氣，這才笑嘻嘻地說道：“我是沒有三觀沒有道德，但是我還是有底線的嘛，honey~你就是我的底線，我什麽都聽你的，只要是為你分憂的事情，多難多臟我都願意做~不過我真的沒辦法自己待在你的休息間裏，周動軒說我會‘暴走’嚇到你了吧？其實沒那麽嚴重的，就是偶爾我會突然之間五感暴增，時間只持續幾分鐘，但是實在是太痛苦了，難以忍受，會砸砸東西宣洩一下……而且每次結束之後身體會變得更加鈍感。你的休息間布置得那麽整齊，萬一你不在的時候我暴走了，弄壞了你的東西怎麽辦嘛。”
“不要緊，我的休息間裏沒有值錢的東西，也有專人收拾。而且照你所說，要是我把你帶在身邊的時候你暴走了，砸了我公司裏的器械，豈不是更加難以收場？”
“不是的，不會的，”尼奧尼向著傅純鈞身邊蹭過去，腦袋抵在傅純鈞的肩頭，“我暴走的頻率其實不高的，你這麽不喜歡、會給你造成困擾的話，無論多痛我都會盡力忍住的，傅向導、傅總、純鈞哥哥，你就讓我當你的助理吧，這年頭像我這樣，又漂亮、又聽話、又有能力的小寶貝可是不多了~”
傅純鈞手裏還握著方向盤，饒是半夜裏人煙稀少也不能大意，他笑著推開了尼奧尼毛茸茸的腦袋，打趣了一句：“你倒是知道自己漂亮。”
“那是當然了，不過沒有純鈞哥哥漂亮，純鈞哥哥最帥、最漂亮、最心地善良了，不僅收留了被塔和首席雙雙拋棄的我，還答應幫我做費力不討好的精神梳理，我當然也要報答你，就讓我給你做助理吧~我保證比你那個秘書做得好一萬倍！他能做的我做得比他更好，他不能做的我全都能做！”
傅純鈞聽著尼奧尼拿捏著完全不適合他的腔調撒著嬌，竟然還真有點像一只夾子音大型犬的樣子。
就像急於證明自己的實力一般，尼奧尼一被傅純鈞帶進家裏，就“嗖”地一下竄去了書房。
傅純鈞慢條斯理地換了鞋又換了松散舒適的居家服，拿著一套新的居家服去書房找尼奧尼時，黑暗哨兵正用著極其不端正的坐姿霸占著他的老板椅，十根手指上下翻飛劈裏啪啦地敲著鍵盤，一雙眼睛緊盯著眼前的屏幕，審視著那些傅純鈞從未在自己的電腦上看到過的界面，和一行又一行看上去就很牛的代碼。
傅純鈞的電腦是有密碼的，但是看著這個情況，他已經不打算去問尼奧尼是怎麽把自己的“123456”給破解掉了的。
“衣服在這，洗了就沒再開封過，咱們尺碼應該是一樣的，你穿就是。”
“好呀，謝謝純鈞哥哥~”尼奧尼揚起下巴，對著傅純鈞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接著像個網癮少年一樣，又把腦袋埋進了電腦裏，明顯心思不在與傅純鈞對話上面。
傅純鈞樂得清靜，對尼奧尼的後腦勺說道：“那你玩著，我先去洗澡了。”
“Okay~”
大抵是最近無論作為普通人還是特種人的生活都過得實在波瀾起伏太過燒腦，在洗澡的時候，傅純鈞難得放空了自己，什麽都沒有想。
洗完澡之後他吹幹了頭發，換回家居服，去到廚房倒了一杯熱水，端著杯子又慢慢地走回了書房裏。
尼奧尼的姿勢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換上了那一身居家服，自己的衣服則隨意地丟在地上，聽到傅純鈞的腳步聲之後，炫耀地側過身讓出屏幕，用手指在上面點了點：“查到咯~舉報你們的是薩莫塔獨立國的一家三合一套殼公司，薩莫塔獨立國就是突然關閉萊八角對特種人交易平臺的那個國家！我已經把他們那邊的資料全部遠程銷毀了，不可能再來找你的麻煩了~”
尼奧尼揚著下巴，視線一直定在傅純鈞的身上，看著傅純鈞端著水杯靠在辦公桌邊，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
松散狀態的傅純鈞和在公司裏一板一眼的樣子完全不同，尚且散發著一點沐浴之後的熱氣，看上去缺乏防備心，也缺乏對抗外界的硬刺。
不過尼奧尼很是清楚，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招惹傅純鈞，下場絕對要比前一天在辦公室的休息間裏還慘，他快速地抿了下唇，咧開嘴角，笑著對傅純鈞討乖：“How do you like this？純鈞哥哥，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傅純鈞倒是把尼奧尼的話聽進去了，他盯著屏幕看了片刻，有些出神地自言自語：“都是薩莫塔……感覺這兩者之間有些貓膩。”
“當然有了，不過這種暗箱操作肯定藏得很深，恐怕只有傅總裁無所不能的助理才能查個清楚~”
傅純鈞垂下眼，淡淡地用目光在尼奧尼寫滿了暗示的臉上掃了一下，突然轉口問道：“尼奧尼，你為什麽不要那個S級向導？”
“我們契合度接近百分百，我當然要你啊。在被註射藥物之前我甚至一次正式的精神梳理都沒經歷過，黑暗哨兵從來不需要向導，什麽評價等級、什麽精神力容量，對我這種擁有絕對實力的哨兵來說都沒有意義，我只需要契合度。明明最好的人選就在我眼前，怎麽可能去找個次品湊合？”
尼奧尼這一番話說得自大又自私，好歹確實是出於真心，傅純鈞對於哨兵們的惡劣性格早就司空見慣，沒覺得有什麽被冒犯的，也沒覺得該生氣，只是笑了笑，又問尼奧尼：“既然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導，你還吵著和我永久結合？那可是沒退路的，你就等著我給你把病治好了，再一腳把我踹了不就可以了？”
“嘿嘿，說實話，以前確實是這麽打算的。”尼奧尼推了一下桌子，滑著老板椅來到傅純鈞的身邊，將自己的身體討好地往傅純鈞身上靠過去，“但是我們的契合度那——麽高誒，honey，你難道真的不好奇嗎？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你很清楚的吧，黑暗哨兵和黑暗向導完全相反，黑暗向導和任何哨兵的契合度都很高，而黑暗哨兵一輩子能遇到一個超過百分之七十契合度的向導就很不容易了，哇，你說，我們之間是什麽概念呢？”
什麽概念？上天註定、獨一無二、命運互通……傅純鈞瞬息之間可以給尼奧尼提供無數個教科書一般的答案。但是他看著尼奧尼的眼睛，看著尼奧尼眼中沒有什麽表情的自己，不知為何問了一句：“永久結合是用你的命和餘生來換的，如果你只是為了一時好奇，真的值得嗎？”
“不值得所以才有趣啊。”尼奧尼笑著，伸出手去，環抱住了傅純鈞的腰，“Honey，想一想，一旦我們永久結合，有朝一日我甚至會為你而死！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動一動念頭都讓我亢奮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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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不會和你永久結合，最多在你已經趨於穩定的時候長期鏈接；第二，你不能當我的助理，我白天會把你帶去公司，你就在辦公室的休息間裏好好呆著；至於第三，等我想到了再說。”
“第一個我可以暫時同意，反正你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尼奧尼看了一眼自己手裏提著的袋子，裏面裝著剛剛周動軒丟過來的訓狗三件套，傅純鈞將它們收了起來，似乎並沒有打算立即使用在尼奧尼的身上。
尼奧尼笑了笑，向著傅純鈞湊過去一點，問道：“但是為什麽不讓我給你當助理呢？我很厲害的哦，你要知道黑暗哨兵可不是那些大猩猩一樣只會嗷嗷亂叫著捶胸脯的蠢材，我的這兒可比大多數人都好用。”
尼奧尼一邊說著，一邊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而且這幾年身體狀況不好，腦子更清楚了一點。你現在不是在為有人持續不斷向政府舉報公司販賣殼式原研藥、對方還拒不溝通苦惱嗎？給我三臺處理器最好的電腦，我分分鐘把誰幹的這件事給你扒得褲衩都不剩！還有什麽科研成果偷竊、什麽平臺被封鎖，都是小菜一碟。”
傅純鈞聞言輕笑一聲：“黑客？你這可是違法犯罪。”
“得了吧，麟鴻制藥能有多幹凈哦，你們公司這麽多年受制於繆特政府的所謂‘人道主義’枷鎖，所有的研究都更傾向於改良，簡直收效緩慢，你接手公司六年了，有一個全新的、劃時代的藥品橫空出世嗎？這麽沒用的公司居然大盤那麽好看，每天都有價值不菲的股票交易量，傅總經理不會以為是遵紀守法的福報吧？”
“我早聽說黑暗哨兵都缺乏普適性的社會觀念，沒想到你簡直就是完全沒有三觀沒有道德。”傅純鈞說著，唇邊倒是啜著一點笑意，尼奧尼眨著眼看了他幾秒鐘，確認傅純鈞心情還不錯沒有在生氣，這才笑嘻嘻地說道：“我是沒有三觀沒有道德，但是我還是有底線的嘛，honey~你就是我的底線，我什麽都聽你的，只要是為你分憂的事情，多難多臟我都願意做~不過我真的沒辦法自己待在你的休息間裏，周動軒說我會‘暴走’嚇到你了吧？其實沒那麽嚴重的，就是偶爾我會突然之間五感暴增，時間只持續幾分鐘，但是實在是太痛苦了，難以忍受，會砸砸東西宣洩一下……而且每次結束之後身體會變得更加鈍感。你的休息間布置得那麽整齊，萬一你不在的時候我暴走了，弄壞了你的東西怎麽辦嘛。”
“不要緊，我的休息間裏沒有值錢的東西，也有專人收拾。而且照你所說，要是我把你帶在身邊的時候你暴走了，砸了我公司裏的器械，豈不是更加難以收場？”
“不是的，不會的，”尼奧尼向著傅純鈞身邊蹭過去，腦袋抵在傅純鈞的肩頭，“我暴走的頻率其實不高的，你這麽不喜歡、會給你造成困擾的話，無論多痛我都會盡力忍住的，傅向導、傅總、純鈞哥哥，你就讓我當你的助理吧，這年頭像我這樣，又漂亮、又聽話、又有能力的小寶貝可是不多了~”
傅純鈞手裏還握著方向盤，饒是半夜裏人煙稀少也不能大意，他笑著推開了尼奧尼毛茸茸的腦袋，打趣了一句：“你倒是知道自己漂亮。”
“那是當然了，不過沒有純鈞哥哥漂亮，純鈞哥哥最帥、最漂亮、最心地善良了，不僅收留了被塔和首席雙雙拋棄的我，還答應幫我做費力不討好的精神梳理，我當然也要報答你，就讓我給你做助理吧~我保證比你那個秘書做得好一萬倍！他能做的我做得比他更好，他不能做的我全都能做！”
傅純鈞聽著尼奧尼拿捏著完全不適合他的腔調撒著嬌，竟然還真有點像一只夾子音大型犬的樣子。
就像急於證明自己的實力一般，尼奧尼一被傅純鈞帶進家裏，就“嗖”地一下竄去了書房。
傅純鈞慢條斯理地換了鞋又換了松散舒適的居家服，拿著一套新的居家服去書房找尼奧尼時，黑暗哨兵正用著極其不端正的坐姿霸占著他的老板椅，十根手指上下翻飛劈裏啪啦地敲著鍵盤，一雙眼睛緊盯著眼前的屏幕，審視著那些傅純鈞從未在自己的電腦上看到過的界面，和一行又一行看上去就很牛的代碼。
傅純鈞的電腦是有密碼的，但是看著這個情況，他已經不打算去問尼奧尼是怎麽把自己的“123456”給破解掉了的。
“衣服在這，洗了就沒再開封過，咱們尺碼應該是一樣的，你穿就是。”
“好呀，謝謝純鈞哥哥~”尼奧尼揚起下巴，對著傅純鈞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接著像個網癮少年一樣，又把腦袋埋進了電腦裏，明顯心思不在與傅純鈞對話上面。
傅純鈞樂得清靜，對尼奧尼的後腦勺說道：“那你玩著，我先去洗澡了。”
“Okay~”
大抵是最近無論作為普通人還是特種人的生活都過得實在波瀾起伏太過燒腦，在洗澡的時候，傅純鈞難得放空了自己，什麽都沒有想。
洗完澡之後他吹幹了頭發，換回家居服，去到廚房倒了一杯熱水，端著杯子又慢慢地走回了書房裏。
尼奧尼的姿勢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換上了那一身居家服，自己的衣服則隨意地丟在地上，聽到傅純鈞的腳步聲之後，炫耀地側過身讓出屏幕，用手指在上面點了點：“查到咯~舉報你們的是薩莫塔獨立國的一家三合一套殼公司，薩莫塔獨立國就是突然關閉萊八角對特種人交易平臺的那個國家！我已經把他們那邊的資料全部遠程銷毀了，不可能再來找你的麻煩了~”
尼奧尼揚著下巴，視線一直定在傅純鈞的身上，看著傅純鈞端著水杯靠在辦公桌邊，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
松散狀態的傅純鈞和在公司裏一板一眼的樣子完全不同，尚且散發著一點沐浴之後的熱氣，看上去缺乏防備心，也缺乏對抗外界的硬刺。
不過尼奧尼很是清楚，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招惹傅純鈞，下場絕對要比前一天在辦公室的休息間裏還慘，他快速地抿了下唇，咧開嘴角，笑著對傅純鈞討乖：“How do you like this？純鈞哥哥，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傅純鈞倒是把尼奧尼的話聽進去了，他盯著屏幕看了片刻，有些出神地自言自語：“都是薩莫塔……感覺這兩者之間有些貓膩。”
“當然有了，不過這種暗箱操作肯定藏得很深，恐怕只有傅總裁無所不能的助理才能查個清楚~”
傅純鈞垂下眼，淡淡地用目光在尼奧尼寫滿了暗示的臉上掃了一下，突然轉口問道：“尼奧尼，你為什麽不要那個S級向導？”
“我們契合度接近百分百，我當然要你啊。在被註射藥物之前我甚至一次正式的精神梳理都沒經歷過，黑暗哨兵從來不需要向導，什麽評價等級、什麽精神力容量，對我這種擁有絕對實力的哨兵來說都沒有意義，我只需要契合度。明明最好的人選就在我眼前，怎麽可能去找個次品湊合？”
尼奧尼這一番話說得自大又自私，好歹確實是出於真心，傅純鈞對於哨兵們的惡劣性格早就司空見慣，沒覺得有什麽被冒犯的，也沒覺得該生氣，只是笑了笑，又問尼奧尼：“既然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導，你還吵著和我永久結合？那可是沒退路的，你就等著我給你把病治好了，再一腳把我踹了不就可以了？”
“嘿嘿，說實話，以前確實是這麽打算的。”尼奧尼推了一下桌子，滑著老板椅來到傅純鈞的身邊，將自己的身體討好地往傅純鈞身上靠過去，“但是我們的契合度那——麽高誒，honey，你難道真的不好奇嗎？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你很清楚的吧，黑暗哨兵和黑暗向導完全相反，黑暗向導和任何哨兵的契合度都很高，而黑暗哨兵一輩子能遇到一個超過百分之七十契合度的向導就很不容易了，哇，你說，我們之間是什麽概念呢？”
什麽概念？上天註定、獨一無二、命運互通……傅純鈞瞬息之間可以給尼奧尼提供無數個教科書一般的答案。但是他看著尼奧尼的眼睛，看著尼奧尼眼中沒有什麽表情的自己，不知為何問了一句：“永久結合是用你的命和餘生來換的，如果你只是為了一時好奇，真的值得嗎？”
“不值得所以才有趣啊。”尼奧尼笑著，伸出手去，環抱住了傅純鈞的腰，“Honey，想一想，一旦我們永久結合，有朝一日我甚至會為你而死！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動一動念頭都讓我亢奮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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